大庆的冬天果然冷得要命,一下车,便给了我个下马威。我虽然有思想准备,而且也是北方人,但还是感到了阵阵寒意。冷的感觉还在其次,此时我心里就像揣个小兔子似的跳得越来越快,让我感到脸红。这是怎么了,不就是见个女主吗,已经年近半百的我,按过去的话讲,可算作是饱经风霜、久经沙场的汉子了,怎么会这样紧张?按着事先约好的,我用目光四处搜索着白色的宝马车,可是广场上停了好几辆,不知哪辆才是我要找的宝马,正迟疑不决时,其中的一辆已鸣着低音喇叭,向我驶来。我微笑着迎向它。果然,车到我身边停住,车门随即打开,叶子也是微笑着,身上披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,高雅华贵,映着白里透红的俏脸,煞是好看。一对黑黑的眼球在一双大大的丹凤眼中滴溜溜的转,更是动人心魄。真是天姿国色,比在视频中看到的还要强上万万倍。幸亏我的定力几追唐三藏,不然立即就会拜倒在她的脚下俯首称臣。她向我招手:快进来吧,你想冻死我啊!一句话,打消了我所有的紧张,我立即跨进车里,关上车门,道:岂敢啊,你可是我的主啊!她笑着道:你不是说,我是不是主,要通过实践才能认可吗?怎么现在就认了?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我现在只是嘴上承认,心里却未必承认,如果你征服不了我,我就要暴动,到时候,你可也不要怪我,就算你是女主,但我要是想暴动,想推翻你的统治,那也是随时随地轻而易举的,大概比吹口灰还要容易些!她“哼”了一声道:就怕你受不了跪在我的脚下求饶!说着,脚下松开离合器,宝马便轻快地向前驶去。我们是在大院中认识的,她喜欢我的文章,便跟我联系,通过聊天,我们很快就熟悉了。通过视频,我看到,她长得相当漂亮,就像是韩国电视剧《大长今》中的女主角一样,她自我介绍,说她的身高是一米六十七,体重六十公斤,正是我所喜欢的比较丰满却又算不上胖的女人的一类。我本来是喜欢做主的,却始终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女奴,现在不禁暗自庆幸,这回可算是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女奴了,有机会一定要跟她SM。在大院狼多肉少、僧多粥少的情况下,我真的很幸运啊!按铁人王进喜的话说,有条件要上,没有条件,创造条件也要上。可是在具体聊到虐恋的内容时,我才知道,她也是做主的,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做奴的打算,也根本不收男奴。不过,通过聊天,她渐渐对我引起兴趣,说是要让我做她的男奴,我犹豫再三,一是没有女奴跟我虐恋,一个人自虐总是不能得到彻底的愉悦;二是我骨子里也有喜欢受虐的成份,那种被束缚及被鞭打的疼痛感也确实让我迷恋,让我渴望,就像是吸毒的人有了毒瘾一样;三是跟这样漂亮的女人虐恋,即使做奴我也觉得很幸运。古人云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我又不是去死,而是陪着美人玩,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,到哪去找这样的好事啊,就痛快地答应了她。不过,我跟她说:做我的主,必须有真本事,如果征服不了我,那么我就会小人暴动,把主人推翻在地,再踏上亿万之脚,让她永世不得翻身!她问我:什么叫真本事?我说:真本事,就是你确实是通过高超的虐恋技巧使我得到享受,要是像网上说的那些骗钱的女王,那你就等着当奴好了!她笑着说:第一,我不收你钱,我自己的钱都不知道怎么花,每年霉雨过后,都要拿到外面去晒;第二,我要是征服不了你,你喜欢钱,我就赔你钱;你想让我当你的奴么,你若有能力,那也是你的权利!我就像当年的刘文学对付老地主口气说;呸,谁稀罕你的臭钱!我只要你当我的奴!这样,我就跟她定下了这次约会。一路说说笑笑,她告诉我,先把我送到她的小饭店去,晚上她再过来。她还开着一家饭店,这是我原来不知道的。不一会,就到了一家不太大但也不算小的饭店门前。车刚停稳,便从饭店里跑出一个女服务员,黄头发,黄眼睛,非常漂亮,也就二十岁左右,看着像个俄罗斯人。我知道,黑龙江一带当年老毛子与当地人留下不少二串子,因为杂交优势,长得都很好看,她很可能就是这样的后代。但是这年头也说不准,有许多大陆女孩也喜欢染上黄头发,带上有色的隐形眼镜,不知道底细的也往往会让人误以为是外国人。女服务员要打开车门,叶子却摇下车窗,说:不用了,我还要到单位,你把他领进去,安排一下。服务员问:是新来的吗?叶子说:叫你安排你就安排,就你话多!服务员笑道:是,叶姐,保证让你满意!叶子开车走了,我被这个不停的叽叽喳喳的女服务员领进了饭店。饭店已过了饭口,厅里已没有了客人,只在个别包厢里还有着情侣在说着悄悄话。吧台一个男服务员问:小燕子,怎么一转眼就领了个帅哥进来?也不怕肥哥把你扁了!小燕子道:你胡说八道些什么,这是刚才叶姐送来的,干什么的我还不知道呢!她回头问我:你来干什么呢?我一时语塞,我干什么?我说我是来跟叶子虐恋的,那还不得吓倒几个。这话真的不好说出口。小燕子道:是让你作大师傅吧,我们这里正好少个大师傅。我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,心想,反正我炒菜也是行家里手,真要是较劲我也不输给谁。小燕子倒是非常热情,领着我给我安排住的地方。我知道叶子肯定不会安排我跟她的这些员工在一起住,但是有这样一个漂亮而又充满活力的少女在我身前身后的舞动,很是养眼,就任其张罗。 小燕子名符其实,身子在动,嘴也没闲着。我也顺着小燕子的话,时不时的跟她开几句玩笑,屋子里便时时飘出阵阵笑声。忽然,门外进来了一位大汉,我看他是低了一下头才进来的,估计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,身宽体胖脖子粗,二百四五十斤的大块,像座铁塔似的立在了小燕子的身边,在他面前,小燕子就如同石塔前的一枝柔弱的小花。那大汉进门就向小燕子发火:你干什么,自己的活不干,跑到这干什么?小燕子本就不太高的个子又矮了几分,低头辩解道:是叶姐让我安排新来的厨师。那大汉道:安排就安排,还值得你像喝了尿一样不停的笑啊!没见过男人怎么的?我听他训小燕子就不太舒心,这时又听他说这样的话,更觉得不自在。再看看小燕子,立正站在大汉的面前,眼泪就在眼眶里转,再多一点就要掉下来了。我这人,做事比较硬朗,但心肠却非常软,而最见不得的,就是女人的眼泪,只要女人在我面前一落泪,那我不仅要举双手投降,而且恨不得把双脚也举起来以表达我投降的诚意。为此曾吃过不少亏,上过不少当,甚至有时明知吃亏上当也要往前上,正应了那句老话,江山易改,秉性难移。现在刚才还在笑语不断的小燕子像个受气包似的站在大汉面前,我当然要英雄救美,何况还是跟我有关。我对大汉说;你干嘛呢?立起来像坐山似的,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呢!那大汉白了我一眼,道:哪个石砬子裂开了,蹦出你这么个猴来?我管我的女朋友关你屁事!我微微冷笑:你不知道,我有个外号,叫压道车,哪不平,我就压哪!说着就向前跨了一步。听到吵闹的声音,屋外又进来几个人,三个男的,两个女的,大概是饭店里的服务员。大汉回头对进来的人说:你们看啊,真有不知死的,还有跟我肥哥拔份的,也不打听打听,肥哥是什么样的人?原来他就是肥哥,果然名符其实。肥哥伸出右手,一把揪住我的衣领,几乎把我给拎了起来。“我警告你,看你初来乍到,给你点面子,要不然,我于劣势。小燕子急忙钻到我们俩中间,对着肥哥说:肥哥,都是我错了,要打你就打我好不好!说着,还用两只手去拽肥哥抓我衣领的那只手。那只手臂都快有她的腰粗了,她却如何拽得动,被肥哥用左手抓住小燕子的头发,向旁边一甩,小燕子自己倒了不说,还撞倒了一个男服务员。幸亏如此,要不然,就有可能撞在墙上,那可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。我本觉得这是叶子的饭店,不该惹事,始终压着火,可是看到无辜的小燕子一再受欺,耳边就响起了珍宝岛反击战时常听的一句话:是可忍,孰不可忍!于是,我的右手攥住肥哥的右手,右脚后撤一步,身子下蹲,左掌猛地向他的右肘砍去——这些动作,说的没有做的快,其实只是一眨眼,旁边的人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,一座大山轰然倒下,我已骑在肥哥的身上,同时肥哥的右手也被我反扭几乎够到了他的脖子。“我说过,我是压道车,哪里不平,我就压哪!说着就向前跨了一步。听到吵闹的声音,屋外又进来几个人,三个男的,两个女的,大概是饭店里的服务员。大汉回头对进来的人说:你们看啊,真有不知死的,还有跟我肥哥拔份的,也不打听打听,肥哥是什么样的人?原来他就是肥哥,果然名符其实。肥哥伸出右手,一把揪住我的衣领,几乎把我给拎了起来。“我警告你,看你初来乍到,给你点面子,要不然,我就锤扁了你!”说着,他还把那碗口大的拳头在我的面前晃了几晃。我身高只有一米七十,体重也只有七十公斤,站在肥哥面前,明显处于劣势。小燕子急忙钻到我们俩中间,对着肥哥说:肥哥,都是我错了,要打你就打我好不好!说着,还用两只手去拽肥哥抓我衣领的那只手。那只手臂都快有她的腰粗了,她却如何拽得动,被肥哥用左手抓住小燕子的头发,向旁边一甩,小燕子自己倒了不说,还撞倒了一个男服务员。幸亏如此,要不然,就有可能撞在墙上,那可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。我本觉得这是叶子的饭店,不该惹事,始终压着火,可是看到无辜的小燕子一再受欺,耳边就响起了珍宝岛反击战时常听的一句话:是可忍,孰不可忍!于是,我的右手攥住肥哥的右手,右脚后撤一步,身子下蹲,左掌猛地向他的右肘砍去——这些动作,说的没有做的快,其实只是一眨眼,旁边的人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,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